我是个愚人,展开一段柏拉图式的旅程,周旋于命运之轮原始的本能... 旋转,我游走在两个世界的边缘,被寂寞训练得缠绵悱恻... 如果天地日月经得起时间的拷问,那在面对多情人的叩问时,为什么不发一声?
2012年11月18日星期日
午后的异梦
和现实中的样貌相似,那个标榜乡村历史的牌匾,只不过多了些许的鹅黄。时间在记忆模糊的时候,悄悄被打乱。我从摸不透的晨雾里开始步行,身上穿着拳手的衣服,手上拖着游人的包袱。我不太熟悉这里的路,可是却对这里的文化清楚得很。一间众神齐聚的庙宇,吸引了我一贯的膜拜,合十弯腰。有人似乎知道我来这里的用意,那是连我都不知道的事。我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们,他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加上一轮的比手划脚,我大概晓得,我应该走去的方向。我吸了一口庙宇浓郁的烟,刺鼻的感觉一度让我振奋。我离开那里一直走到逐渐诡异的街道。这城市的规划者可能汲取了后现代甚至后后现代的元素,强加在这里的每个角落。路边有人潮,路牌画着一座长翅膀的巴士,底下是你。我没有预想你会在这里出现,遇见熟悉的面孔是多么好的一件事。你的头发变长了,脸上带着苦笑,拉着我的手,说会带我找我想找的人。我回想了一下,脑海里只有刚来到时的路牌,突然觉得有个仪式在进行(可能在庙宇附近)。我想目睹,所以与你上了一辆哑巴了的司机的小车,驶向一条幽暗的街。这是富贵人家的住宅区,至少我在缺乏光线的情况下还看见两旁屋子的装潢。有喧闹的声音,我心里是这么想的。果然,前方有个热情过头、双眼空洞、一身西装的老伯沿着车灯迅速地跑向我们,拍打车窗。我感到少许恐惧,却没有太大反应,车子继续向前。一路上的喧闹声越来越大,但神奇的是它们干扰不了车内莫名的宁静,我望了望你。接下来,我的双眼感到干燥不适,才发现窗外有人在玩火,好像在焚烧什么不见得光的事物。人潮再度涌现了,喧闹声响,火光猛烈,偶尔还飘来阵阵过期的酒香。这是什么仪式?竟要配上俗气的舞步和敞开的门户。我发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,感觉理所当然,没有任何胡思乱想。车子停了,门一打开,一些看起来正常的人跑了进来,应该是你认识的。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,徐徐走向车子。这是危急的时候,我不紧张,还对自己的勇气佩服了起来。一辆五个座位的车子塞进了,数十人,他们和我们都像是空气,压缩在车子里向前而去。尽头是没有分叉路口的,只有一座生锈的楼梯和几个醉倒的人。后方的黑影越来越多,我拍了拍你的肩膀,车子剧烈地摇晃...那鹅黄的招牌已经远去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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